“二哥,你知道的吧,钟晋为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只是为了家族利益才娶你的,他真正喜欢的人是我。可惜你现在是个傻子,说再多,你都不可能懂。”
应择一是不懂,但他不喜欢听别人说钟晋为不喜欢他,一听他就容易生气。而他一生气就会头痛,然后就会生病,一生病钟晋为就会冲他发脾气。
应端则对自己的傻子二哥很是了解,尤其是对其所得病症的了解,他知道在什么情况下能快速诱发应择一的癫痫。
比如刚才出口的那句不喜欢,又比如他此刻正拿在手上的金玉吊牌,那可是他这傻子二哥最想从他身上夺回去的东西。
果然,感冒才好没几天的应择一,从小小生气到血气上涌,再到追着应端则转圈圈抢玉牌,累得气喘嘘嘘。
应端则还不断用言语刺激着应择一,说着自己和钟晋为是多么恩爱,还嘲讽应择一结婚都三年了,连个临时标记都没有获得过。每次发情期都还要靠抑制剂解决,只怕时间一久都要丧失生育的功能。
应择一并不完全理解应端则所说的意思,但他莫名地就是不想听,就想让眼前的坏蛋闭上嘴。越想脑袋就越痛,呼吸越来越困难,没一会儿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眼前的应择一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他正全身抽搐,双眼上翻,口吐白沫。
应端则没有任何多余地动作,甚至连脚步都不曾移动过,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脸上升腾起的表情犹如笑面夜叉。
这个时间,这种天气,应端则的内心很是确定,绝对不会有人经过。他淡定地等了一会儿才缓缓蹲下,接着便用力将应择一推入了湖中。
人工湖的最深处不过25米,湖岸由于坡度影响只会更浅。如果是成年人,只要会水,基本没有太大的风险。
只可惜应择一不会水,即使会水,处于发病状态的他也不可能完成自救。
此刻,也不知道该说应择一幸运还是不幸,没有意识的他,显然感觉不到被湖水淹没口鼻时的窒息感,更是体会不到湖水的寒凉刺骨。
应择一好似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记忆中的事一股脑的在他眼前飞速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