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能真的是查不到的。”

杜允勋的回答让在场的另两人都呆住了，徐子新忍不住问出了为什么。

“我升任副所长以来，清查了鉴定所内历年的研究项目，现在依然还是有我不能看到的部分，所谓的权限受制。可在我没有清查前，我本身知晓的，梁氏和曹氏联合与我们鉴定所合作研究的项目就有三个，但在外界是没有公开信息的，所以你也不可能查到。”

“那你清查后呢，哥，什么情况。”

杜允勋端着杜允谦先前放下的面碗，又给递了过去，“我讲我的，你吃你的，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结论。”

见弟弟乖乖接过了宵夜，再看徐子新也有在吃，杜允勋才开口继续话题，把他所知道的都给二人讲了。

曹家一心只做药，而梁家的医药版块是后来才有的，在医药领域的时间资历上，梁家落后曹家许多。

杜允勋所在的国家鉴定所，其研究项目中涉及药物研究的部分，在30年前，比重大概只占3都不到，而曹氏一直活跃其中，在他们父辈这些人还没出身前就已经开始了。

梁家的医药版块则起步于25年前，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梁家就开始了与曹家的接触，这也不算稀奇。

这些年随着鉴定所药物研究项目的增加，比重都已经提升到了30。而这些项目中由梁氏主导的基本占了六成以上。

曹梁两家的合作一直在增加，但都不是商业领域的，所以杜允谦根本不可能查到。

“那我是不是要黑进你们鉴定所的系统里才能看到更详尽的项目清单？”杜允谦大胆假设。

“我的权限部分可以看到的，我倒是可以搞定输出。要不，你先给你哥找个后援，让我坐上所长的位置，那大概也不用你那么辛苦了。所长的秘钥，一定能看到全貌。”

已经吸溜完面条两手空空的杜允谦，伸手直拍自己的额头。

“哥，我觉得我黑进你们所里系统的提案，比你想要的这个更容易实现。果然，男人还是得靠自己。所以，你想当所长的梦想，真的，你自己努力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