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那么说，是因为动物们真正惧怕的是alha的兽形，但多数的alha都会和oga组合成家庭，如果规定oga可以饲养宠物，那将来夫妻间要是为了宠物闹矛盾，婚姻调节要浪费多少公共资源。”

“被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老师应该有讲过。”

“你从小到大上生理课，不会都是打瞌睡混过去的吧？”

被戳中心事的应择一，想着如何逃过这个话题，赶紧开动脑筋，决定回到刚才聊天的正轨。

“还是说正经的吧，你现在知道梁爷爷在做什么实验研究吗？我这边查到你们家和曹氏药业有许多合作项目，而且基本已经在鉴定所形成了实验据点，表面能公开的那些没多大深究的必要，一定是符合社会发展的，但查不到那些”

没想到应择一已经查到这个进度，梁慕晓也是挺佩服的。毕竟这位他新交的好友，从恢复记忆到现在，才过去短短三个多月的时间而矣。

“现在，我只知道爷爷在做着不是常规意义上能理解的人体实验，还是拿拿你们应家的人做参考用的实验样本，但他最终想要达成什么样的研究成果，我还不清楚。”

这样的信息量实在太具冲击力，使得应择一惊愕当场，张着嘴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

“我爷爷用的那些样本确实都是从应家人身上采集的，过去有多少人被采了样，我没有看到实验报告不好妄下判断。但我查到，现在样本的主要来源是应端则，也有应叔叔和你哥哥的。爷爷利用这些样本进行实验，提取的相关物质才是用于研究的主要材料。”

应择一一时没法缓过劲来，他靠着大树根坐了下来，脑中不停梳理着信息点，越想理清却越发混乱，连发型都给他自己抓乱了。

“照这样说，那个幕后之人也可能是梁爷爷，他因为需要应端则提供样本，所以必须留他活命。也不对啊，真要这样，应家人应该全是供体，那干嘛还要害我们？说不通，说不通”

梁慕晓也陪着坐了下来，空着的那只手还帮应择一把乱了的头发拨了拨整齐。

“我不敢说我爷爷是无辜的，也没法现在就证明他的清白，梁家牵涉其中，必然不可能一干二净。一一，我姓梁，这是我无法选择的出身，就像你姓应。我们的爷爷曾经是朋友，甚至可能是爱人，但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般的扑朔迷离，凭我一个人，是无法得到答案的。”

应择一看着眼前的好友，一时间也是感慨万千，“我懂，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得面对晓晓，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我一直在回想那通视讯电话中提到的‘当年的事’，我记得女仆奶奶说过，有些事她会烂在肚子里，只希望爷爷能清醒些，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她还规劝过我爷爷不要再进行那些无用的实验了，我爷爷也答应了但事实是他依然没有停手”

“你想我去找那个女仆奶奶，探听那件‘当年的事’？可你凭什么认为女仆奶奶愿意把她知道的事告诉我们呢？她要是仍然选择站在梁爷爷这边呢？”

应择一听出了梁慕晓的意思，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各有所思却始终没有得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