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聪明,还知道关注这个,倒不是说太恬这个孩子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关键的问题是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存在。”
应择一的o型嘴再次出现,他一时不知道要如何接话。
“再说的简单点,如果刚才是太恬一个人在拼图,完全没有逸逸的参与,或者说逸逸都不在现场。那么小弟哪怕是主观存有恶意的去打翻,或者再加上动手打太恬,这孩子基本都不会反抗。甚至,他会认为是自己的错,才会让对方如此暴怒。”
在应小兔子的概念里,不在乎也就意味着否定,他不敢相信,怎么会有人否定自己的存在。
迟舅舅显然是看出了小外甥的质疑,“不信?还记得中午你故意抢两个孩子青瓜汁的事吗?自己想想!”
被舅舅这么一提醒,应择一便认认真真的回想着午餐时发生的事,自然而然的把身体靠进钟晋为怀里。
许是想得太过入神了,从站姿直接变成了坐姿,这坐的地方当然就是钟晋为的大腿。
见舅舅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钟晋为索性把小兔子抱抱好,让他坐得更舒服些。
后方是钟晋为宽阔的胸膛,平稳而有力的心跳,应择一根本无须任何防备,思路势必能理得更顺。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还用力拍了一把钟晋为抱在他腰上的手,“啪”的一声,超级清脆响亮。
“我懂了啊,大老虎,我不是故意的,疼吗?”
红倒是有点,疼还不至于,就小兔子那点小力气。但该装的时候,还是要装一装的,他故意贴着应择一的耳朵,轻声说“有一点点疼”,没敢让迟舅舅听到。
应择一也附在钟晋为的耳朵边,“舅舅在,就不吹吹了,我给你揉一揉,你乖!”
“咳咳,差不多行了,你说你懂了,懂什么了?”迟舅舅快要没眼看下去了,只好发声制止。
“就是我午餐时先抢了太恬的杯子,不过舅舅,这个我也是按照你交代的剧本演的,这可不能怪我的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