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们集团在报警的同时,已经向药监部门提交了自查结果和整改计划,不管上级主管部门经过调查后会做出怎样的处罚,无论是停业整顿还是彻底关停,我们都会积极配合。对于如此重大的事故,我们集团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在此我代表”
应择一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果断的按下了遥控器,房间里只余好友二人组嘴里不曾停歇的咬合声。
杜允谦一个三分空投将手上的梨芯精准投入了垃圾桶,身体却后仰着砸在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上,声音里透着浓重的失落。
“你觉得消息走漏的可能性有多大?”
“从抓人到审讯,有大老虎和师父,还有干叔把关。监查部门的介入方案,有大师兄和小师弟控制着,都是他们信得过的人,不可能被渗透。”
好友都如此肯定了,杜允谦也不疑有他,“那终究还是我们计不如人,又让他们抢先了一步,重要的资料肯定都被破坏了。接下来,怕是从心理诊所入手,能查到的多半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证据了。”
应择一扔掉梨芯,抽了湿纸巾擦手,“和梁老爷子这样的人做对手,确实会让人透彻地领悟到真实的无奈。”
湿巾还在手里揉搓,他只觉坐也不是,站也不定心,看了眼躺在床上没有多余动作的好友。
“不过,刚才那个助理说,已经向上级主管部门提报了被下过心理暗示人员的名单,到时候可以对比下我们手上的这份,哪怕我们只有一家的名单,但多少能看出他们瞒报了多少。”
“估计那些人接下来怕是要失去任职资格了,从商的也就算了,从政的断尾求生,看似痛,却伤不到梁氏的核心。”杜允谦还是躺的死死地,但至少脑子还在思考。
屋内的气氛很是沮丧,叹口气,扔掉手里快被揉干水份的湿巾,应择一抬起双手拍拍脸,给自己和杜允谦打气。
“好了,打起精神来,前情翻篇,翻篇!我们都得静下心来,要好好想想接下去往哪个方向继续深挖。”
说是这般说,但两个此刻都在低气压环境下浸润的聪明孩子,不出意外地都走进了思维环境下的死胡同。
一个是脑细胞不够用,加上心情差,啥也想不到。另一个是之前就想过其他方向,考虑到能用上的办法太过极端,说出来也没人附和,原就没打算现在摊牌。
正当两人唉声叹气的时候,屋外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