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晴天之所以下这样的定论,也是因为听晓晓说了梁二爷爷家小叔的事。
他无意中和家里人提起了这事,谁知,这位小叔当初联姻对象的父亲,竟然和自己父亲是昔日好友。
听着父亲细数那人的罪状,他是真的被震碎了三观。
总结来说,就是那人踩着一群朋友的肩膀发家致富,却对曾经给过他最大帮助的盛姓好友带去了永不可磨灭的伤害。
在关键时刻不但见死不救,甚至还背后捅刀,导致盛家破产不算,还想霸占别人的妻女,差点弄得人一家子家破人亡。
这些年,历经磨难的盛家人在陶父等人的劝慰和帮忙下,重新振作东山再起,虽然还没达到原先鼎盛时期的业绩,但也总算是又过上了安稳祥和的日子,一家人整整齐齐的。
陶晴天还听父亲说,当年梁老爷子之所以想让梁家二房小叔嫁去那种无耻的人家,就是看中对方手上的产业,正是梁家当年想突破挤入的市场,这才有了这场婚姻赌注。
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概率或许不是百分百,但绝对有言传身教的中标性,这不,万恶的一家子白眼狼。
这回梁家是赌对了,输的仅仅不过是梁家二房,只是可怜了那位小叔叔。
原本是惊才绝艳的人,活生生给折磨的跳了楼,就算没死成也落下了终身残疾,甚至失去了腹中六个月大的孩子,还断送了未来再生育的可能,再也不能当妈妈了。
听完父亲的叙述,陶晴天一分钟都没耽搁,立即召集好友开起了电话会,原原本本的向他俩呈现了事情的真相。
所以,陶晴天现下的这番担心和感慨,也是合情合理的。何况,贝学长对他还有恩。
梁慕清眉头一皱,“前阵子我哥让下面的人帮他查学长的事,爷爷就已经注意到了,倒也没说什么。我原以为加上在帕梅尔酒店的事,爷爷一定会找哥哥聊聊的,没想到还是一句话都没提。我也奇怪的很,不知道爷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也提醒过我哥注意别太张扬,可你看他,喜欢一个人的样子根本藏不住。”
应择一踮起脚跟,再仔细瞧了瞧贝赫风所在之处,连带着将人附近四周也扫了一圈。
“今天陪着贝学长来的,应该是贝三小姐,我认得贝学长父母的长相,没瞧见人。”
“听说就大一时来过,也就开学典礼那一回,可能重点也是为了参加午膳时间举办的慈善募捐会,后来就没出现过。其余需要家长出面的事,一般都是家里的管家代劳,贝三小姐的话,我印象中是有来过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