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遇知抿了抿唇,“你就一定要这般说话吗?”
闻祁舟挑了下眉,“我说错什么了吗?还是说阿知是在怪我没有真的放你们离开?没给你们双宿双栖的机会?你醒醒吧,他根本就没打算真的带你离开。”
“你倒是对他颇为情根深种啊,他倒是给你施了什么迷魂记,让你对他这般死心塌地,嗯?”
见他说话越来越离谱,言遇知偏头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听到某人疼的抽气的声音,这才放开。
抬起头淡淡的看向他,“既然尊上觉得我对他情根深种,那么现在还要委屈自己靠近我做什么?不如你离开?”
离开自然是不可能离开的,闻祁舟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不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而言遇知没过多久,实在是撑不住了,也沉沉的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言遇知的活动范围都仅仅是在这个房间,饿了有人送饭,渴了有人送水,可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太美妙,尤其是那次逃离尔禺族带来的自在,让现在的他难受不已。
百般无聊的在房间内来回来去的走,坐在书案前发呆,紧接着,桌上的一个信封引起的他的注意。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言遇知将其打开,上面的字迹让他瞪大了眼睛。
他为什么从来没有发现过这封信?
讶异于上面的内容,根本没有注意到闻祁舟已经走了进来,并且在看到他的举动以后冷下了脸。
冷声嘲讽道,“怎么,情郎的告白还没有看够?需不需要我给你裱起来啊?”
对此,言遇知先是微愣,随后皱眉道,“你把信还给我!”
他刚发现信上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可还来不及看,就被闻祁舟径直抽走了。
见言遇知对此信这般看重,闻祁舟的脸色越发难看,“怎么,一封告白信就被迷的昏头转向了?可惜啊,他掉下去以后已经摔死了,你没有机会跟他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