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幼猫扒拉着他卧室门,苦守着不走,他以为幼猫离不开他,但好似并非如此。
“你怎么了?”边邵问道。
他目睹着少年脸色渐渐发白,眸子里刚燃起的光亮又熄灭了,就好像前段时间幼猫跟少年还不是很熟悉的阶段。
边邵甚至觉得他再不出口说两句,少年就要往身上套个玻璃罩子,让谁也进不去他的内心。
事实上也正是这样,少年对待他着急的询问只是轻轻摇头:“没什么,只是困了。”
随即他翻身,背着身子,好似真要睡着了,见状,边邵也不能再说什么。
可他被吵醒两次,怎么也睡不着了。
清晨,阳光和熙,照进窗子里,也照亮了青年没精打采穿着风衣的动作。
少年在他身侧踮着脚尖,使劲想拿衣柜顶上的那个储钱小猪。
奈何身高不够,他喘着粗气,却也没有让身侧青年帮他。
边邵觉得少年很奇怪,自从昨晚那段简短的对话开始,就好像在刻意跟他保持距离,怕依赖上他一样。
反正美人疏离他了,他心情也变得不太好,也就没有第一时间帮少年拿储钱小猪。
萧岸想:他终究是要一个人,不能这样下去,依赖别人了。
可他努力踮着脚尖,手臂酸涩,真的很困难,他放下手,正准备去拿条凳子来踩着,肩膀忽而被摁住,直接按在了衣柜上。
身后直接密不透气靠上一堵结实身躯来,那人呼吸平缓,带着热气,尽数喷洒在他耳根边。
又痒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