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邵突然好奇:“你对那些混混说了什么?”把被按在地上面不改色的人吓得一愣一愣。

“我说我知道他们家庭住址,如果他们再来找我,那我就把他们施暴证据发送到他们每一位亲戚以及各种邻居朋友手里。”

“……”这是让人社会性死亡吗?

边邵想象一下自家老爹如果发现他在外对他人施暴,嗯,踢别人的腿别要了,打别人的手也别要了,爬着进牢头里唱铁窗泪吧。

太残酷了。

边邵想着,手机里打了个电话来,他下意识苦巴巴接了:“您好?是哪一位美人?”

对方似被他油腻开场白给惊到,半晌才支支吾吾回答,还带着受宠若惊:“我,我是那个子维。”

紫薇?

边邵不记得自己去大明湖畔惹下过什么情债,他也不渣女孩儿,不过他回答却好像跟对方很熟悉一样:“哦,子维啊。”

“对对对,今晚记得准时出来,我们一起喝酒啊。”少年似乎很高兴边邵记得他的名字。

喝酒=酒吧嗨皮。

“当然,愿与美人对月共酌。”

边邵撒蹄子就跟对方约好,最后结束在电话那头嘟嘟嘟音。

突然有道清冽而幽幽嗓音响起:“是那个子维,紫毛吗?”

“原来紫薇就是紫毛啊。”边邵恍然大悟。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