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厌言抽烟动作一顿,笑骂:“你跟我不是一样的人?”
“那可不一样。”边邵看不上这人,他当然不会觉得他们俩是一样的人。
薄厌言没在意他的死鸭子嘴硬,他沉默抽了根烟,半晌才开口骂道:“我凭什么要来救你,你算什么……”
“算你的灵魂好盆友。”边邵从善如流道。
薄厌言:“……反正你想得美,我家里不可能让你住。”他干脆利落摁断了电话。
边邵却并不慌张,他满脸笃定坐在床边,甚至还有空儿跟萧岸美人说两句话。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秒回的美人没有回复他。
门外实在太吵,边爹嚷嚷着要打断他的腿,还要把他逐出家门。
后半句是气话,前半句就不一定是气话了。
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边邵怕薄厌言再不来,他真的被打断腿,焦灼之际,手边接到一通电话,他不耐烦接起:“打给我做什么?!”
对面的男人温柔喊他:“边边。”
边邵身体一僵,抖落了满身鸡皮疙瘩:“常毅?”
“是我,”对面似笑了两声,然后发出抽痛的“嘶”声。
边邵很快听出来对方跟他一样,被彼此老爹打得不轻。
唉,你说何必呢?
心里那么想,边邵却是神情正经问他:“你疼吗?”
边大少爷这样轻飘飘一句关心,常毅也是破天荒头一遭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