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会周期性陷入失控的发情状态,需要alha的安抚,如若得不到,可能会烙下不好的后遗症,严重者还会死。
但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注射抑制剂或者佩戴抑制手环。
边邵稀里糊涂回忆着,然后他着急忙慌,都不知道怎么办。
应该把oga扶起来吧?
闭着眼当然无法行动,边邵纠结片刻,后来一想,这不就是他法定丈夫吗?
他也就睁开了眼。
男人哪怕在地上,也是背脊挺直,好像白杨树。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严肃冷淡的脸有了别样神态,望向边邵的黑眸里有克制与压抑。
苍白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边邵盯着不放,也不想放。
静静夜里,有柠檬味儿的幻梦,不知不觉间,边邵发现里面夹杂了酸酸的,一股淡淡酒味。
边邵本就念头不清晰的脑袋更加傻了,他脸红耳赤,浑身血液都往大阳穴涌去。
“我送你去医院。”风流浪荡子对着帝国元帅现了原形,结结巴巴说。
萧岸面无表情,他本是厌恶这所谓oga发情期的,无比恶心。
那像是低级动物,充满臣服的欲望。
可边邵跟alha不同,他不强硬,也不傲气,他不会露出轻蔑以及高oga一等的神情。他甚至扛住了oga信息素的影响,通红着脸,还想送萧岸去医院。
多美好的人。
萧岸脑子里没由来闪过庄园里草坪上年轻男人捧着一簇纯白色小花的笑盈盈模样,又想起那断臂残骸画作旁边的温暖白花……
最后又定格在边邵摇摇晃晃跟人勾肩搭背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