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冷又浅浅弯了唇:“我说过,那是对他最好的选择。”杀死那时的他,是对他的解脱。
边邵抿唇,鸡同鸭讲,索性不再说。
反正他也察觉到了萧冷不敢动他,或者说是这个疯子并没有兴趣动他,她只是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想要利用边邵这条鱼把人引来。
萧冷却好像好多年都未好好说话了,话匣子一开就停不下来,谈论着萧岸。
“他如今要被革职,该是在书房里忙到不知今夕是何年,怎么会……”萧冷想到什么,眯眼,那双幽绿的眼睛透着复杂,“除非是关于他双腿的事情,他要孤注一掷屿汐'独-[家。”
“什么意思?”边邵咬紧了牙。
萧冷瞥他一眼,不再说了。
边邵在沙发上坐立难安,他终于有一次感觉到萧冷跟萧岸果然是亲人,有时候那眼神如出一辙,带着懒散与冷。
只不过萧岸通常不会用这种眼神,他看向边邵时常是温和而包容,像是一只低头舔舐猫咪的狼。
边邵坐着,不安情绪实在太明显,萧冷也被他烦到了:“他马上就到,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这倒也是。
边邵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他往后一仰,闭上了眼。
“你倒真放心我。”萧冷闷笑一声。
“你不会杀我。”边邵也不睁眼道,“要杀早杀了。其实我说,你对萧岸也不是没有感情对吧?你真的狠心让他好不容易爬起来又跌回深渊?”
他这番话也是带着试探,却没想到萧冷一时间没反驳,如此,他说完反而就松了口气。
药材的事情还是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