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嘈杂声消失了。
他们就看见了暴雨中,有湿漉漉的诡异水渍,出现在了甲板上。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船上的乘客已经记忆模糊了,连那人的样子都记不住了,像是在大雨当中失去了部分记忆。
就是船上有位医生,依稀记得,在一切风暴平息后,那古怪的水渍停在了他面前。
医生吓得浑身发抖。
——上船前打渔的老头子,提起过深不见底的水下,可怕的怪谈。
直到了听见了一个极为好听的声音,语气不解地问道:
“生理期,是什么?”
“痛经,要怎么治?”
趁着还有半天假期,又支开了人鱼,舒棠叫上了丁珊珊,两个人去了那座大园子。
地点在被保护得很有古韵的老城区,占地面积很大。
还有一座公园大湖泊就在附近,胡同小巷,青石板的老城区,被保护得很好,很有“大隐隐于市”的味道。
之前就有人来找舒家想要买,开到了很高的价格,也没有松口。
舒棠想给家里的鱼建筑一座新的神庙。
就在不久前,学姐就联系了舒棠,说是神像的事有眉目了——
他们从当地的旧报纸上面找到了神像的具体位置,四个勘探队已经在前往当地准备挖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