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棠眼前一亮,她脑海里立马闪过了自己这三天里流泪的画面,闪过了无数念头,她从萎靡状态渐渐支棱了起来。
她说:“真的?”
人鱼颔首。
舒棠狐疑,因为“下次一定”就是鸽子的标准发言,她问人鱼,“下次是什么时候?”
人鱼慢条斯理,“三四天后吧。”
然后舒棠就快活了起来,那种世俗的欲望也恢复了。
但是她忽略了——
人鱼说“下次”。
但一次,以人鱼的标准而言,是三天。
而人鱼的特殊时期,明明是三个月,差一天,都不是三个月。
舒棠很快乐,还和神在溪边吃了一顿烤鱼才回来。
舒棠隐约感觉到自己忘了什么,但是仔细想了想,似乎的确有十万火急的事,连忙拉着神回去了——
然后把自己晾好的苦茶子在下雨前收回来了。
舒棠松了一口气:吓死了,最后一条干的苦茶子了。
等了三天三夜,阿苦终于见到舒棠和神从那个小院里面出来了。他再次燃起了希望,本以为今天夜里终于可以见到舒棠了。
结果谁料到舒棠最近过得太的日夜颠倒、过于堕落,满脑子瑟瑟,已经彻底忘记了阿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