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二话不说解掉身上的安全带,拎起自己的包就要推开车门。
陆闯捉住她的手腕拽她回椅座,朝他那一侧的车窗外面轻轻点了点下巴。
乔以笙望过去,看见了不远处的郑洋。
她连忙低矮身体,翻出包里的手机,发现郑洋原来打过好几通电话。
陆闯忽然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似很怜惜她:“女人哭我可受不了。既然你有乖乖听话帮我赢了比赛,我就给你点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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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蓝色的布加迪威龙过分醒目,它刚一开来,郑洋就注意到了。
而它停在路边不久,车身以某种频率颤动,郑洋更是多瞧了两眼,心知肚明车里的人正在干什么。
乔以笙所住的单元黑灯瞎火,人应该还没回来,但手机始终无人接听,郑洋很难不担心。
又尝试拨了两通,仍旧无果,郑洋准备到留白建筑事务所看看她是不是在加班。
这时,布加迪威龙驾驶座的车窗敞开一半,路灯照出车主半明半暗的脸。
“闯子?”郑洋意外,上前和他打招呼,“原来是你的车。新买的啊?”
走近便见陆闯身上还坐着个女人,牢牢圈住陆闯的脖子,脸埋于陆闯的颈侧,盖着陆闯宽大的外套。
车内没开灯,光线昏暗之下遮得挺严实,仅露着后颈的一小片雪白皮肤,贴着枚创可贴。
但郑洋还是有点尴尬:“算了,你先忙。”
陆闯反倒没事人似的与他聊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找以笙。”郑洋往居民楼指了指,“她住上面。”
“这么巧啊。”陆闯拖长的尾音显得饶有意味。
郑洋反问:“你怎么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