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醉鬼却毫无察觉,还当他是欧鸥,揉开了洗发露和沐浴露玩起了吹泡泡,看起来还挺开心:“是不是很香?我最近新换的。”
边说她边把手里新揉出的泡泡捧到他眼前:“你怎么不用?”
她此时的声音仿若蘸了水的羽毛,反复刷过陆闯的心。
陆闯的喉结轻轻滚动,扣住她的腕,摄住她的嘴唇。
乔以笙很快软绵绵地往下滑。
陆闯托住她:“现在认得我是谁没?”
乔以笙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泡沫进眼睛了,难受。”
陆闯不耐烦地用清水帮她冲掉眼皮处的泡沫。
乔以笙紧闭着眼睛,两条手臂勾着他的脖子,突然问:“你说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好骗?”
陆闯拽了挂在旁边的一条干毛巾盖在她的脑袋上,擦她的眼睛,也擦她的头发,免得水又从头发流进她眼睛里。
没等他回答,他发现有水从她的眼角流出来——乔以笙又哭了,喉咙哽咽:“否则郑洋为什么挑我来骗。”
陆闯揭开毛巾,轻轻掐着她的下巴,没什么表情地问:“就那么喜欢他?”
乔以笙摇摇头又点点头。
陆闯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乔以笙整个人挂住他,声音减弱:“鸥鸥,好困,我想睡觉了。”
陆闯:“……”
而不过从浴室到卧室的短短距离,乔以笙就睡死过去。
陆闯都要怀疑刚刚她吃的究竟是醒酒药还是安眠药。
看看安稳进入梦境的乔以笙,再低头看看自己,陆闯不得不折返淋浴间,将原本热水的温度调低,重新洗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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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乔以笙是在头痛欲裂中醒来的。
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她习惯性地先伸手去摸手机,结果摸到了一手不同寻常的温热触感。
睁开眼,入目陆闯熟睡的面容,乔以笙愣了半晌,倏地坐起,环视四周围,确认是她的公寓,她用力推搡陆闯:“你为什么在我家?”
被吵醒的陆闯脸色不太好:“这不是该问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