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想怼他“好意思”,可终归是转回头,沉默地搅拌锅里的面。
陆闯倚着门框,饶有趣味地欣赏她的耳朵从发丝的缝隙间泄露的难为情的绯色。
一直到吃完这顿简餐,乔以笙才成功送走这尊大佛。
送走大佛,她依旧没个消停,进卧室收拾狼藉。
拆枕套和被褥时,乔以笙发现那个玻璃罐被摆回了床头。
陆闯干的?
乔以笙蹙眉,不悦地薅过玻璃罐,扔进纸箱里,计划趁着这个机会把屋内所有关于郑洋的物品一并清理掉。
欧鸥在这个时候到访,专程前来送还昨晚她落在夜店的外套。
乔以笙刚给欧鸥打开门,欧鸥就蹿进来四处打量。
最后欧鸥瞥过那脏了的被褥和丢在垃圾桶的用过的套,表情意味声长:“乖乖,战线拉得很长噢,从昨晚持续到现在。”
“什么跟什么啊。”乔以笙推她回客厅。
“已经是有正常x生活的人了还害羞呢。”欧鸥俨然一副得见自家女儿终于出息了的老母亲架势。
乔以笙否认道:“没有害羞,也没有从昨晚到现在。”
欧鸥揭穿:“我在你家楼下,想打电话问你在不在,就看见陆闯刚刚开车离开。”
乔以笙指着桌上还没洗的碗:“他赖在我家蹭饭,所以拖延到现在。”
“噢?”欧鸥以一种“我就静静看着你狡辩”的眼神注视她。
乔以笙无语凝噎,推了她一把:“既然来了,帮我一起搞卫生。”
欧鸥蹲身在纸箱前,拿起那罐许愿沙,有点感慨:“也不怪你瞎了眼。当初郑洋确实怎么看怎么对你用心。”
乔以笙将被褥塞洗衣机,摁下启动键,不置一词。
欧鸥放回许愿沙,不厚道地说:“好期待郑洋知道你和陆闯现在的关系,会是什么反应。”
乔以笙:“……”
欧鸥摸摸下巴自行猜测:“郑洋和陆闯这么多年兄弟,那次他的命也多亏了陆闯才救回来的,估计也不会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