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一下后槽牙,他朝她走过去。
乔以笙穿好靴子,正准备直起腰板,冷不防身后被抵住,男人的大手掐在她腰间,腕骨结实而充满力量感。
“你有完没完?”乔以笙急急挣脱他,“我要去上班了。”
“这么早?”陆闯抬腕看表,“还不到七点半。”
“你管我?”乔以笙用他昨晚对她说过的话回敬他。
陆闯没有笑意地笑一下:“床上床下两副面孔。”
乔以笙不予理会,拎上包:“请你等下离开的时候把属于你的东西全部带走。”
当然,她心里已经打算好,中午抽空从事务所回来,自己再仔细清理一遍。
陆闯却道:“谁说我等下要离开?”
乔以笙登时止步回头:“你不走你要干什么?这是我家!”
陆闯将还没点上的烟吊进嘴里,显得吊儿郎当又无赖:“你自己选择,现在晨练醒个盹,或者我就在这儿等你下班回来吃宵夜。”
“你——”乔以笙气得感觉浑身血液都往脑门上涌。
陆闯一贯饶有兴味地欣赏她的怒气,仿佛看到她脸上写了“混蛋”两个字。
乔以笙隐忍地咬牙:“昨晚是最后一次。我还是那句话,我可以和你联手报复郑洋,但不想延续之前的方式。”
继而她把昨晚没讲完的话补充道:“你要订婚了吧?我可不想以后被你未婚妻当小三来抓。”
陆闯的眼睛跟潭水一般深,乌漆的瞳仁里涌上一层沉沉的情绪,盯着她,笔直又沉默。
乔以笙莫名被一股无形的压迫力桎梏。
顷刻,陆闯语调无波无澜地说:“那也是我订婚之后的事情,现在我还没到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