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郁结:“我怎么就必须在场了?”
她这个工具人现在和他们两个分别都没关系,怎么吵架还要带上她?她倒了什么霉才会在这里碰见他们?!
陈老三也问:“洋哥,你不是也想解决事情?那现在解决事情的态度得先摆出来不是?非留着乔以笙在这儿算怎么回事?”
郑洋反口质问陈老三:“你是不是早知道陆闯背着我搞了以笙?早知道我头上冒绿光?你从旁看笑话是不是特别爽?”
“我踏马——!”陈老三看起来快被气出心梗的样子。
因为室外气温低,他脱离温泉暴露在空气中有点久,忍不住捡起池边的一件浴衣套身上,才整理出回答:“洋哥,我发誓,我没有知道多久,也就闯子订婚宴那天。”
“我也发誓,我没有看你的笑话。一个女人而已。你看老五老六不也经常玩同一个女人?他们什么时候因为这种事情红过脸?有时候老五玩得感觉不错,不是还会推荐给老六?”
这番解释却令郑洋的脸色愈发冷:“可你难道不知道以笙和老五老六在外面玩的那种性质不一样?她是我的女朋友!是我要结婚的对象!‘朋友妻不可欺’!陆闯如果玩你的老婆,你能忍?”
“……”乔以笙很佩服他,到现在仍旧能义正言辞地再提“女朋友”和“结婚对象”这两个词。
陈老三似乎被郑洋怼住,怔了两秒,吐出一句话:“可你们这不是还没结婚?而且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乔以笙不愿意,闯子想搞也搞不成她,不是吗?”
若非她还被郑洋抓着,乔以笙一定要送陈老三一记耳光。她究竟是为什么要被锁在这儿听他们轮番羞辱她?
郑洋倒是帮忙把乔以笙摘出去:“以笙那是因为生气我和阿哲的事一时冲动。陆闯不一样,他趁虚而入诱惑以笙。他骨子里是烂人一个。他干的其他烂事就不说了,你可能比我还清楚。”
“但你必须问问陆闯,他是不是觉得好玩不过嫂子?他是不是大学的时候看到我追以笙,生出觊觎之心,想挖墙角?”
陈老三惊讶,乔以笙更是又一次陷入蒙圈。
什么啊?她没听错吧?没听错的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陆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