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狐疑:“我怎么没看出来它哪儿脏了?”
陆闯微微侧头,朝她提眼角:“咬过余子荣,又被聂婧溪摸过,你心里不膈应?”
乔以笙微抿一下唇,指腹在圈圈的屁股上打出一圈又一圈的泡沫:“……对聂婧溪你也不用这样避瘟疫一样的态度吧?你也太没风度了。她只是喜欢你,和你有婚约而已,并没有对你做过分的事。”
陆闯张口就冷冷丢出一句:“你有病?”
乔以笙一口气闷在嗓子眼里,脸色也冷下去:“看来你还真是故意用这种讨厌她的方式去引起她对你的注意。”
“什么?”陆闯皱眉,“她这么跟你说的?”
乔以笙简单概述了一遍她和聂婧溪下午的对话。
陆闯听完后,反倒没什么特殊表情了,只是别具深意地问她:“你是给我提供情报,暗示我要学余子荣、余子誉他们对聂婧溪献殷勤,才能摆脱和聂婧溪的婚约?”
“……少自作多情。你能不能摆脱婚约,和我有什么关系?”乔以笙送他一记白眼。
陆闯口吻笃定:“你信不信,如果我采纳了你的提议,对聂婧溪好言以待,她会更想和我结婚?”
“……要我再说一次吗?我没有给你建议!”乔以笙气得鼻子都要歪了,一时之间又暴露像从前一样被他惹急的状态。
还有——“你还真是普信男,凭什么认定聂婧溪会更想和你结婚?”
截至目前,乔以笙对聂婧溪的个人印象是不错的,只是因为方袖和杨芊儿曾经的捉狐狸精行为,使得她一直摆脱不掉对聂婧溪的初始印象。
而在乔以笙看来,现在是陆闯配不上聂婧溪。
“普信男?”陆闯冷哂,“那你对我这个普信男床伴欲罢不能?”
“!!!”乔以笙抢过给圈圈洗澡的喷头,出水口歪向他,“是你死皮赖脸非要当我的床伴,谢谢!”
陆闯浑身上下的衣服彻底湿了。
这是从一开始乔以笙来一起帮圈圈洗澡就悄悄打的报复他的主意,现在终于得逞。
担心他会将喷头抢回去反喷她,乔以笙最好了要逃离卫生间的准备。
陆闯却只是身后往后捋了一下他湿淋淋的头发:“乔以笙,你弄了半天就是想看我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