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闯便替她放回床头柜的抽屉里:“既然你觉得是过家家,又何必这么认真地和我斤斤计较、大动肝火?”
乔以笙也反问陆闯:“你既然要毁掉陆家,改掉私生活混乱的毛病,认认真真地跟着你家里人学习管理公司,娶了聂婧溪拿到她手里的股份,争取当上继承人,把整个陆家掌控在手里,不是更方便你为所欲为吗?”
反倒他现在的行为,和毁掉陆家的目标,似乎南辕北辙。
陆闯斜挑眉:“乔以笙,你在为我出谋划策?”
乔以笙翻他白眼:“我在通过你矛盾的行为,揭穿你的谎言。”
陆闯扯过枕头,两只手交叉着枕上去,再将下巴搁手臂上,老神在在道:“我要用什么方式毁掉陆家,你就不要过问了。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乔以笙因为他这一句话,意识到,她现在不止过了“床伴”的界限,她甚至在打探他的隐私。
他的这一句话,也仿佛明明白白地划出了一条线,即便他对她有着廉价的喜欢,也不代表他什么事,她都能知道。
这是应该的,可乔以笙心里依旧犯了怄,并忍不住讥诮:“那你就不该告诉我,你想毁掉陆家。”
陆闯微微阖了眼,貌似失去和她唇枪舌战的兴趣,眉骨间泛淡淡倦意:“你饿不饿?”
乔以笙下意识看时间。
晚上七点四十六分,将近八点钟了。
她中午给他处理完伤口后虽然有吃午饭,但没什么胃口,吃得并不多。经他提醒,她确实感到肚子有点空。
但陆闯根本不是在关心她,下一句说的就是:“我饿了,你该做饭了。”
欠得乔以笙的肺都隐隐作痛:“这里不是饭店。我不是厨娘。想点餐自己打开你手机里的外卖a。”
她转身要离开卧室。
陆闯对着她的背影笑笑:“虽然你的手艺不怎么样,但好歹是家里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