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确实回不去。
他一吻,她也不想回去了。
乔以笙觉得他和慢性毒药无异,随着一次次的深入,她一点点地沉陷,回过神来想脱身时,她已无法自拔。
怨不得有人沉迷声色。
好些个瞬间她甚至也愿意从此溺毙其中。
明明折腾得很累,可乔以笙莫名地睡不着。
脑袋是放空的,浑身也是轻松的。
这一场酣畅的情事,似乎将她这两天积攒的负面情绪全部清空。
陆闯坐起来想抽事后烟,乔以笙伸手摘掉他嘴里的烟头,没好气道:“我不想每次都吸到二手烟,谢谢。”
“事儿真多。”陆闯轻嗤,抢回重新塞嘴里,但没点燃,只是叼在嘴里过过瘾。
旋即陆闯忽然说:“你想个办法把聂婧溪她奶奶旧房改建的项目推掉,你们事务所的项目那么多,你又不是非得做这个。”
“你是不是管太宽了?手都伸到我工作上来?”乔以笙蹙眉,猜测,“怎么?不想我和你未婚妻多接触?”
陆闯探她一眼,玩味道:“嗯,怕你哪天又吃飞醋,再跑来跟我闹着要解除合约。”
乔以笙眉眼骄矜:“应该是你担心我从你未婚妻那里,不小心发现你没有遵守约定吧?”
她浑身的绯色尚未褪去,整个人斐然得很。
陆闯勾了勾她的小腿,将烟咬到一侧嘴角去,凑到她唇边,要吻不吻的:“这个项目耗时长,聂婧溪的要求肯定也龟毛,你非要做,我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你指望着能在那边看到我。”
乔以笙将“不要脸”三个字砸到他的脑门上:“确定不是你每次知道我去那边,巴巴地跑去想多见见我?”
陆闯恶作剧一般,将烟从他的嘴里摘掉,转而塞进她的嘴里:“那你就是希望余子荣继续sao扰你。”
“聂婧溪答应我她会处理的。”乔以笙讨厌地把烟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