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她听到的最初的说法应该是——
“女孩子的耳朵是饺子”。
好像是一个女人很温温柔柔的声音。
但小男孩的声音非得把软软糯糯的“女孩子”三个字,改成很不屑的“女人”两个字。
乔以笙怔怔然,不自觉地将这句话呢喃着重复出来。
很模糊的记忆了。是她小时候接触过的什么人吧?
而最近杜晚卿和戴非与刚好都和她聊起柳阿姨和她的儿子小马,加上在说的是饺子,乔以笙即刻猜测,这触发的模糊记忆中的女人和小男孩便是他们母子俩。
陆闯滞住,停下对她的戏弄。
乔以笙狐疑:“你是不是也知道这句话?”
他既然将啃她的耳朵比喻成吃饺子,不正说明他知道?
乔以笙向他请教:“什么意思啊?为什么女孩子的耳朵是饺子?长得像吗?”
陆闯盯了她两秒没吭气,复开口时先是哧声:“我只知道一个段子。”
“什么段子?”乔以笙好奇。
陆闯的视线有意无意地瞟她身上,以极其玩味的口吻讲出来。
“……”如果说他的目光还只是让她的脸憋红,当反应过来段子里的谐音梗所意味的羞辱,乔以笙完全是暴怒的,扬手就要掴他一个大耳巴子。
陆闯眼疾手快拦下来,皱眉:“恼什么?我又没说你?你怎么可能是小姐?我只是搬运一个陈老三他们开过的玩笑。”
“你给我滚!”他的解释毫无用处,乔以笙甩开他的手,没包完的饺子也撂担子不干了,气汹汹离开厨房,进去卧室反锁上门。
回来的时候她就不该理他!早上他插手她的工作,她可还没有原谅他!
“乔以笙!”陆闯叩门,声音听起来也不爽又不耐,“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滚啊,你耳朵聋了?别烦我!”乔以笙丢出枕头砸向门板,在床上掀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盖起来。
陆闯没了动静。
乔以笙不知道他是不是遂她的意,走了。但即便他走了,她也暂时不想出去。
解除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