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桑拿房里闲聊是欧鸥说:“虽然我也有想到帮你带画本,但我必须提一嘴,陆闯也叮嘱我给你收拾了,乖乖,陆闯对你的上心和了解可以再加一分。”
“不过你放心,我这只是从客观的角度帮你盯着,完全没有要助攻陆闯的意思。我是你的闺蜜,不是他的朋友,拎得很清。”
乔以笙闻言只是挠挠欧鸥的痒痒,和欧鸥闹着笑作一团。
恰好天气也开始放晴,圈圈跟憋坏了似的,进山后撒了欢地到处跑。
起初乔以笙根本不敢松掉狗绳,和欧鸥愣是用两个成年人的力气桎梏住圈圈。
民宿老板自己也养狗,非常有经验,告诉乔以笙狗子会跑回来,不用担心它丢,乔以笙还是不放心,打电话征询陆闯的意见。
毕竟狗的真正主人是陆闯,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她赔上这条命也负不起责任。
彼时陆闯的声音隔着手机,欠得比以往都厉害:“嗯,民宿老板讲的没错。圈圈比你聪明多了,不会连主人都不要了。”
乔以笙怼道:“傻狗是你说的。”
下一秒,乔以笙听到陆闯那边的背景里有人喊了一句“boss”,明显后面原本还有话,但硬生生止住。
紧接着陆闯就对她说:“没其他事先挂了。”
通话到此为止。
所以那句“boss”,是对陆闯喊的吗……?乔以笙无法确定。
揣着深深的疑虑,翌日中午乔以笙和欧鸥以及圈圈结束一天一夜的山林度假行程。
圈圈在回程的车里还一直很亢奋,乔以笙没体力再陪它玩,丢了陆闯准备给它的玩具,让它独自在后座里扒拉。
欧鸥发表她的感受:“我现在对你彻底放心了。之前几天你每天在家里不是发呆就是哭,失眠还吃不进饭,多怕你被郑洋害出抑郁症。”
乔以笙眼皮跳了跳,随即嘴角翘起:“哪儿那么容易抑郁症。”
“这病挺普遍的,怎么就不容易得了?看得出来,最怕那种看不出来的。我家一个邻居叔叔,成天笑呵呵的一个人,谁能想到他是个抑郁症患者?”欧鸥轻轻叹气,“现在这社会哟,大家压力都大,比的就是谁心理素质更好、更坚强。”
乔以笙盯着车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微微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