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闯就跟之前指导她包饺子似的,不断在她耳边挑毛病——
“乔以笙,你难道稿子背不下来吗?换张图你就要转头去看一眼?”
“乔以笙,你有眼疾吗?眼神总飘忽不定做什么?”
“乔以笙,你平时都笑得这么僵硬吗?”
“乔以笙……”
“……”乔以笙第一次听自己的名字要听出应激反应。
统共演练了约莫四五遍,时间就迫近零点,乔以笙没熬夜,果断洗洗睡。
陆闯今晚留宿,临睡前还要犯欠地再说一句:“所以我这是和只熊猫一个被窝?”
乔以笙往他那边不轻不重地踹一脚:“你可以选择睡地板。”
这次她自然没那么好运气,能不小心把他踹下床去,反倒被他握住脚踝,报复性地挠了挠她的脚底板。
“陆闯!”乔以笙痒得哭笑不得,濒临恼火的边缘。
陆闯倒懂得适可而止:“行,省得你明天如果出什么纰漏,拿我当替罪羔羊。”
“你明天才出纰漏。”乔以笙生怕他乌鸦嘴。
陆闯挺立的眉骨挑起:“也对,有我指导过,你能出什么纰漏。”
呸,你算个屁——有辱斯文的话,乔以笙只在心里偷偷吐槽,也有点不高兴自己被陆闯带坏了,无意间学了他的某些个粗鄙字眼。
改掉改掉,算哪根葱还差不多。
哪料第二天,陆闯向她证明了,他确实算根葱。
在评委席里发现他的时候,乔以笙以为自己眼花。
她出门前陆闯明明还在她的床上睡着。
她从公寓去了事务所再和所长等人一起来到这个发标会地点,又等了前面一组竞争对手从会议室里出来,差不多间隔两小时。
“陆氏集团的人怎么来了?”乔以笙小声问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