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还是边叫边蹭她。
而陆闯始终没反应,既没对她说什么,也没把他的狗子召唤回去,自顾自地低头点着手机屏幕,似乎在忙其他事。
乔以笙实在无法拒绝圈圈这般挽留她,决定看在圈圈的面子上,按原计划呆到明天。
她寻思着,陆闯既然是因为监控,回来看看狗子有没有事,那现在没事,应该会再出门。
但没有。
他也留在家里。
乔以笙和他没再有交流,各据一边,各忙各的。
圈圈两头跑,一会儿跑到坐在岛台前的陆闯脚边蹭,一会儿跑到坐在地毯里的乔以笙怀里拱。
到夜里,乔以笙和陆闯也是各自洗漱各自睡。
就是关掉灯躺下没多久,陆闯抓了抓她靠近他那一侧的手:“要不要?”
乔以笙心里怪没滋没味的。这是他想履行床伴义务,还是他想让她履行床伴义务?
她半晌没给反应,陆闯松开了她的手。
乔以笙闭了闭眼,还是说:“来吧。”
她选择让他履行床伴义务。
夜色悄寂,圈圈睡觉的咕噜声飘散,无法完全掩盖他们比平时已经细微许多的旖旎动响。
确实是第一次,乔以笙和陆闯如此地循规蹈矩,好像都只是纯粹地完成一项他们之间应有的任务。
乔以笙坚持不让自己去抱他,两只手臂始终平放在身体两侧。
陆闯的唇游移到她潮湿的眼角时,轻轻顿了顿:“……乔以笙。”
乔以笙:“……没什么。”
陆闯的手掌摸到她的手背上,覆盖住。
乔以笙没有挣脱。
也慢慢地没有意识去反应,手指在不知不觉间和他的手指牢牢扣紧了去。
结束后,陆闯抱着她、亲吻她。
乔以笙饮鸩止渴般贪恋着这种温存,眼角又忍不住泛出潮湿。
但这并没有改变白天起床后她对陆闯的态度。
陆闯倒也没上赶着再来招惹她,他们依旧安静地各干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