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之前某一次吃关东煮,乔以笙就对陆闯用过“调戏”的招数。
回头想想,她故意称呼他“小马哥哥”,同样不失为一种调戏。
既然三番两次尝到效果,以现在她和陆闯的状态又需要她主动破冰,乔以笙觉得自己差不多掌握治他嘴硬的秘诀了。否则总不可能故意摔项链吧?
“走吧,进去创可贴。”创可贴兴许不够,那只鸡啄得还有点深,他不是细皮嫩肉的类型,现在都冒血珠子了。
陆闯不领情地捋开她的手:“你管我?”
“是啊,就管你,怎么着?”乔以笙前行拽陆闯进门。
“怎么了?”ia从厨房出来客厅,身旁跟着圈圈,好像圈圈就是打不过公鸡,跑进来向ia告状、搬救兵。
乔以笙笑着跟ia解释:“没大事,他刚刚从你家大公鸡的鸡嘴之下把我救回来,英勇负伤了。”
“……”陆闯的嘴角肉眼可见地抽搐了两下,旋即甩开乔以笙的手,一声不吭径自走向卫生间。
听着水声,估计是给他的手臂冲水。
乔以笙竟然感到很欣慰,一来欣慰他没有再像以前说她妄想症,二来他没有像嘲讽聂婧溪一样,嘲讽她上赶着倒贴。
她发誓,如今他都暴露他是小马,敢说她是上赶着倒贴,她一定头也不回地放弃他,管他有没有生病、要死要活。
ia告诉她药箱在哪儿,便重返厨房。
陆闯从卫生间出来后直接无视她,回到后院。
乔以笙隔着窗户玻璃,看到他把两只鸡和两只鸭全部赶进围栏里,她开开心心地带着圈圈也出去。
圈圈跑到围栏前挑衅,活脱脱耀武扬威的架势。
乔以笙仿佛能从它疯狂晃动的尾巴里读到:“嘿嘿,我有爸爸,你们没有。”
站在菜地前,乔以笙询问陆闯:“你要吃什么?”
陆闯不予理会,到瓜果棚里摘水果。
“韭菜吧,之前有一次宵夜外卖,你点过烤韭菜。”说着,乔以笙又远程指挥,“你多摘两颗西红柿,我刚刚看见这里的西红柿长得又大又红。我想拌糖吃。”
倏地,乔以笙的脑海中闪过一帧久远的记忆:“……陆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