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的……
以欧鸥的凶猛程度,或许还不只纯粹的亲嘴……
脸一烫,乔以笙迅速后退,后背刹时撞上某堵触感熟悉的肉墙。
意识到陆闯肯定也看见了,她不用回头,脸就更烧了。
她直接绕开陆闯,不动声色地慢慢走回田埂边。
陆闯也跟在她后面折返,语气很欠:“乔以笙,你是不是快烧起来了?”
乔以笙捺着羞赧,面上淡定地挑眉:“如果是,你要给我降温吗?”
陆闯:“……”
嘿,知道她的厉害了吧?前有欧鸥让她耳濡目染,后有他身体力行给她学习的机会,乔以笙很认可自己的学习成果。
“降温吗?”乔以笙进一步凑近他,嘴唇停在与他的嘴唇相距仅分毫的位置。
陆闯斜勾唇:“乔以笙,我只会让你更烧。”
乔以笙亦成竹在胸:“我也会让你比我更烧。”
然后乔以笙也不记得是他先贴过来,还是她先贴过去,抑或是他们同时贴向对方。
天上的云在飘,地上的花在开,花间的蜂在飞。
清风拂动湛湛的花海摇曳荡漾,香气送来他们的鼻息。
陆闯躺在绿草铺就的地里,单手枕在后脑勺,嘴里叼了根新的草杆子,另一只手搂着乔以笙的肩膀。
乔以笙靠着他的胸膛,环住他的腰,轻轻地匀着长吻过后急促的呼吸。
日光照得她睁不开眼。
她索性不睁开了,就阖着眼在陆闯的怀里,与他安安静静地共度这美好的春光。
他们躺了很久。
躺到太阳西斜,将金色的余晖撒落大地。
躺到欧鸥和戴非与从隐匿的油菜花丛中没事人似的前后脚出来。
乔以笙和陆闯也爬起来。
四人不由自主又并排站着观赏了会儿夕阳,才商量着回去。
重新骑上小摩托,这回乔以笙老老实实地坐后座,由陆闯开。
乔以笙搂住陆闯时,被陆闯嫌弃了一句:“你要勒死我?”
乔以笙驾轻就熟地回怼:“你之前也是这样勒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