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木板床有它自己的想法……
“……”
乔以笙认真且痴迷地探触他黑眸深处的斐然,心道,这也该是他喜欢她的痕迹和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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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不住荒唐的结果是,乔以笙没能再溜回杜晚卿的房间。
睡醒时日上三竿、天光大亮。
陆闯也已经起了床。
乔以笙拉过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都不知道一会儿该如何面对杜晚卿了……
做好心理建设,她开始慢吞吞地穿衣服。搁这杂物房里的这张被淘汰掉的老式木板床啊,即便平平常常这样随便动一下,就嘎吱响……今次完全在挑动她的某些记忆……
打开门后,乔以笙探头探脑,先确认杜晚卿不在客厅,她才出去,用尚未痊愈的脚,以最快的速度上二楼。
却恰巧在楼梯口碰到刚从三楼晾完被子走下来的杜晚卿。
“……舅妈。”乔以笙硬着头皮冲她笑。
杜晚卿只是很平常地提醒她,饭温在锅里,一会儿自己去吃。
“好咧。”乔以笙讪讪回自己卧室里,觉得自己“乖乖女”的形象,在舅妈面前也没能保住了……
洗完澡,乔以笙照着镜子擦拭身体残留的水渍,隐隐约约浮现夜里的某一段记忆。
那会儿她意乱情迷得不知今夕何夕,陆闯好像突然捏着她的下巴问她,他是谁。
她觉得很奇怪,她不就是小马,他还能是谁?
陆闯却重新问:“我是谁?”
彼时她正被他“折磨”着,又回答了好几个答案。
忘了哪个答案让他满意的,他才终于满足了她。
乔以笙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即便之前他们还是床伴关系期间,用身体交流时陆闯也鲜少讲话的。
而且他那样也过于古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