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的冲陆闯而来,她思考再多也没用,不如陆闯清楚。只能等陆闯查清楚了告诉她。
是啊……她思考再多也没用。乔以笙不免又一次陷入沮丧。
她和陆闯的信息从来是不对等的,永远处于被动的下风,即便她将父母的仇交由陆闯帮她一起报,陆闯答应她会让她知道该知道的,也是由陆闯来定义什么是她该知道的。
在陆闯的世界里,她只能是躲在他身后的人,而非能与他并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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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趴在床边睡着的,醒来时乔以笙身上盖了件毛毯,手臂因为枕得太久而发麻,而本该在病床上莫立风不见踪影。
乔以笙甩了甩手臂,四处张望,连护工大叔都不在。
问了隔壁病床的人,无人留意,乔以笙走到外面去继续找,终于在走廊上碰到往回走的莫立风:“师兄!你去哪儿了?”
莫立风扫过她神情间的关心与焦急,淡淡道:“洗手间。”
乔以笙则扫过他的手臂,继而扫过远远跟着他似有些怕他的护工大叔,小声问:“……护工大叔没陪你进去?”
“我不喜欢陌生人碰我。”
莫立风的一句话,使得伸出手准备扶他的乔以笙默默地收回手。
两人回急诊室的病房,莫立风问:“你没事?”
“嗯,一点事没有。”这讲起来并非多骄傲的事情,乔以笙倒希望自己多少受点伤。
莫立风说:“我去办出院。”
乔以笙一惊:“师兄你不多在医院里待会儿?”
“又没事。”莫立风的冷白皮在这种情况下更显白,“工地今天也没停工。”
乔以笙多劝了一句:“师兄,你还是在医院多休息半天,我一会儿回去上班。”
莫立风瞥她。
乔以笙抿唇:“虽然我的能力远不如你,但一个人撑半天是没问题的。”
也不是每天都有疑难问题找上门忙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