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陆家内部家庭成员的关系,也因为利益而有所割裂、各有阵营吗?乔以笙服气了这些有钱人家,每天的生活全是内斗吗?
乔以笙再问:“聂季朗先生出于什么原因要找到我的父亲?”
男人有问必答:“聂季朗先生是在完成聂老先生的遗愿。您的父亲乔敬启先生是聂老先生和老夫人的第一个孩子,聂老先生生前就一直在寻找孩子的下落,却始终没有结果,临终前交托给聂季朗先生。”
“可为什么孩子会不见?”乔以笙很难不回忆起前两天和杜晚卿的谈话。
倘若乔敬启是聂家的孩子,说明乔敬启被遗弃在福利院的原因并非家里困难,那不就落到“难以启齿的理由”上面?
男人回答:“详细情况等您和聂季朗先生见面,他会一五一十地告诉您。”
“和我见面的意义又是什么?”乔以笙费解。
男人反问她:“小姐不想认亲吗?”
“并没有。”和陌生人无异不是吗?毫无感情可言,除去父母之外,她的亲人只有杜晚卿和戴非与。
男人在电话那头似乎因为她无情的回答而噎住了,隔两秒,道:“小姐,您先见见聂季朗先生吧。”
“你让我考虑考虑吧。”乔以笙最终只是这样答复。
太乱了,她理不清楚头绪。毕竟这人的话也不清楚哪句真哪句假,背后是否隐藏有其他目的。
挂断电话后,乔以笙思考到大炮来拿钥匙为止。
她没把钥匙给大炮,而是决定亲自回一趟公寓。
虽然对方告诉她取的只是头发,但还是得确认。而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她的公寓里的情况。
大炮说:“嫂子,我进来就是要告诉你,我到你这儿门口的时候,刚刚接到闯哥的电话,闯哥说钥匙不用拿,他有。他说他比我们清楚嫂子你公寓里的情况,他会亲自去确认。所以,嫂子你不用出门折腾,还是在这儿好好养着,嘿嘿。”
“……”微抿一下唇,乔以笙陷入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