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陆闯微微狭眸,“明天陆家给聂季朗办践行宴。”
“不知道,这一点聂季朗没告诉我,他只是和我约了个地点,明天阿德会在那里接我。”
“阿德?”
“阿德就是四处打探我、擅自进去我公寓取走我头发的那个男人。”乔以笙解释,“他应该是聂季朗的亲信。”
陆闯思虑:“嗯,我明天安排人陪你一起去。”
“不用,目前来看我不会有什么危险。聂季朗应该是希望我平安无恙,他会保障我的安全。”今天和聂季朗交谈的整个过程下来,婚约无疑是聂季朗最在意的事情,乔以笙判断起码在她完成这项任务之前,聂季朗对她的心思相对而言比较单纯。
以后会如何,就等以后再见招拆招。
“而且有个人陪着也不方便。”乔以笙提醒,“陪着我一起去就是要把你的人直接暴露在人前,等于废掉你的一个人,还会不小心被人探到底。别浪费资源了。没必要。”
陆闯则坚持:“有必要。”
行。乔以笙决定随他去。他的人他自己爱怎么安排怎么安排。
等抵达ia家,陆闯也跟着进了门,直接去找ia。
乔以笙估摸着他是在向她证明,他没有撒谎,有和ia商量看诊的疗程。
傍晚晚饭期间,ia在餐桌上验证了乔以笙的猜测,并告诉乔以笙一件事:“你如果想了解陆闯之前的病情,我可以把就诊记录给你看,或者你也可以直接问我。”
“?”乔以笙有点懵,“那不是你的病人的隐私?”
“嗯,是病人的隐私。”ia的笑容颇具意味,“但病人向亲属开放了了解他病情的权利。”
乔以笙:“……”
ia拍拍乔以笙的肩:“乔,这是一次很大的进展。作为医生,我很感谢你对我工作的帮助。”
乔以笙心底五味杂陈。
她并没有强烈的欲望去立刻行使被陆闯赋予的权利。
饭后,她给陆闯发了条消息:【忘记告诉你,我还和聂季朗聊到陆聂两家的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