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谁也没理,一声不吭离开餐厅,二楼去,眼不见为净,耳根也清净。
上楼后乔以笙记起聂婧溪还在楼下,转身想折返去找一找她。
但聂婧溪跟在她后面几步也上楼来了。
即便基于礼貌乔以笙也有必要问一句:“你没事吧?”
聂婧溪面色无虞,摇摇头:“没事。”
乔以笙抿一下唇,于公于私都忍不住劝她一句:“你好心关心陆闯、为他出头,他不仅不领情,还当众给你难堪,你以后还是别管他的死活了。”
聂婧溪说:“我只是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即便我没有喜欢他,我也没办法对一个受欺负的人袖手旁观。他的态度是他的事。”
乔以笙再次折服于她的执着。
她也不再多言,以免暴露她和陆闯有什么,转移话题问:“你刚刚下楼本来要干什么?”
聂婧溪经她提醒才记起:“噢对,阿婆饿了,想吃东西了。”
“让方袖或者芊儿下来不就行了?”
“阿婆病着,她的事我还是想尽可能亲手打理。”聂婧溪解释,有些落寞,“而且我最近也没太多其他事需要忙的,闲着也是闲着。”
然后聂婧溪又将话头转回她身上:“以笙姐姐如果觉得那群人吵闹,就让他们走吧。确实影响陆爷爷的安宁,现在阿婆也需要静养。”
乔以笙点头:“嗯,我让阿苓下去赶人。”
但阿苓没能起到作用。他们还是在楼下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就是赖着不走,并让阿苓带了话,中午他们是要在这儿和乔以笙共进午餐的。
很明显,他们今日的行为是他们背后陆家的长辈们默许的。
乔以笙拿这个事询问聂季朗,聂季朗回复她,这就是陆家在催婚,就和普通相亲一样,她不能总不和名册上的人接触,不接触,相亲就没法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