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耸耸肩:“现在看到我过得多朴素?”
“这还朴素噢?”欧鸥别有意味,“每天晚上和陆闯有大鱼大肉吧?”
“……”不行了,乔以笙又得挠她痒痒了,挠死她。
欧鸥的下一句话还是老老实实跟她交待了:“是啦,我去贡安除了去见戴非与,还能干什么?”
既然她主动说,乔以笙便顺势问:“你和他准备和好了?”
这架势分明不像。可欧鸥又应该是那种,既然提了分手就绝对不会再藕断丝连、纠缠不清的人。欧鸥从来都是飒立的。
结果欧鸥的话狠狠打了她的脸:“……就是我脑子不清醒,因为他一通醉酒后的电话跑过去了。”
“那和他说上话没?”乔以笙问。
“呵,都醉成烂泥了,还能和他说上什么话?”欧鸥无语至极,“对我我一直喊‘去吧皮卡丘’。”
乔以笙:“……”
忍了两秒钟,她实在没忍住,还是笑出声:“抱歉,我表哥的智商不代表我们家的智商。他只代表他自己丢人。”
她都不好意思告诉欧鸥,戴非与也对圈圈喊过“去吧皮卡丘”,四舍五入等于欧鸥和一条狗无异。
然后乔以笙也取笑欧鸥:“不是你自己说,你喜欢的小鲜肉?我表哥的内心够小鲜肉的吧。”
欧鸥倒是没反驳,实诚了夸了几句:“戴非与他吧,心里真的很少年,但他的年龄又不是白长的,所以不像我之前和其他心智不成熟的小鲜肉接触时,感觉谈恋爱的同时也跟养了个儿子似的。”
乔以笙问:“你知道他最近疯狂相亲,把我舅妈都给吓到了吗?”
欧鸥冷哼:“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姑娘不就是他的相亲对象。他的电话还是人家姑娘帮她摁的。”
“……”乔以笙已经能想象戴非与酒醒之后记起这种修罗场该多么地懊恼。
“白瞎了这么好的姑娘,居然遇上他这样的相亲对象。”欧鸥仗义地替人家姑娘打抱不平。
“人家姑娘也是倒霉……”乔以笙之前也已经批评过戴非与一次了,没想到戴非与竟然还这样……
“那你把我表哥送回家去了?”乔以笙问。
“怎么可能?撞上你舅妈怎么办?”欧鸥说,“随便给他塞酒店里去开了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