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确实将想法付诸行动了。
不过乔以笙砸了他两拳之后,就被陆闯捉住腕子,掰过她的双肩,将她往他的怀里带。
他抱着她,下巴摩挲在她的鬓边:“乔圈圈,你让我感觉……你很喜欢我……”
“???”听得乔以笙又想打他了,“什么意思?以前就没感觉我喜欢你?非得做了这种事你的心才长出来了?你觉得喜欢你得对你这样?那你随便花点钱,就能找出无数女人喜欢你了。”
发脾气归发脾气,她心里还是清楚,其实和上一次在海边的房车里,他对她那样了之后,问她“这样,够喜欢吗”是一个道理。他觉得就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
就像他为她结扎,她认为也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
陆闯也确实否认了:“当然不是。”
他的手臂收紧,顿挫数秒,清沉的嗓音低低地送进她的耳朵里:“你是天上的云,漂亮又干净。我就是地上的一滩烂泥,低贱又肮脏。我们本来不会有交集的。现在有了交集,我也并不值得你很喜欢我。你有一点喜欢我对我就够了。乔圈圈,很够了……但你还是继续给我更多的喜欢。无论是你原谅了我当年间接害死你的父母,还是今天你这样放低你的身段……”
乔以笙脸颊上的烫,仿佛蔓延进她的眼睛里。只不过她的眼睛不仅是发烫,更多的是泛酸。
“你有病啊!”含着泪,乔以笙忍不住骂人了,“你再贬低你自己,就是在贬低我,你如果那么差劲,岂不代表我的眼光也特别差劲?喜欢谁不好喜欢你这么个大烂人?”
“嗯,我有病,我本来就有病。”陆闯此时此刻的声音令乔以笙错觉她听到了他在澳洲就诊时录音里的音色,脆弱又坦诚,沉郁又病态,“在拥有了你的这段时间以来,病得越来越严重,只有你呆在我身边,我才是个正常人。所以乔圈圈,你要有个觉悟: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否则我会死。”
乔以笙的眼泪掉出眼眶,嘴唇则是向上扬起的:“这年头了,还有人用这种方式威胁人的?”
“嗯,就是在威胁你。”陆闯的声音恢复了一丝笑意,“乔圈圈,你没有选择,你只能接受我的威胁。”
乔以笙掐了掐他的腰。她还是想说,他威胁不到她,得看他以后的表现。
陆闯新的一句话又山林间柔软徜徉的风吹入她的耳朵里:“我爱你,乔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