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儒仍旧抓得很紧。
乔以笙啼笑皆非:“这样下去,我如果想上厕所该怎么办?”
庆婶从床底下把尿盆端出来:“你要可以用这个。我洗得很干净的。”
“……”乔以笙仔细盯着庆婶的脸,很确定庆婶是认真地在帮她想办法,而非开玩笑……
房门被人从外面叩了叩。
聂婧溪又进来了,陪宋红女进来的。
乔以笙今天来别墅后直奔陆清儒这里,还没和宋红女打招呼:“宋妈妈。”
宋红女走来床边,摸了摸乔以笙的头发:“怎么你又瘦了?我就说工地的伙食肯定没自己家里好。你工作忙又总熬夜加班,饭再没吃好营养跟不上,身体早晚得受不了。阿婆是过来人,听阿婆的劝,别太仗着年轻就不重视健康。”
聂婧溪笑:“阿婆,以笙姐姐一来你就说这么多,也不怕把以笙姐姐吓走。”
宋红女:“吓走我也得说。我说一次你们听不进去,我说十次二十次,你们总能听进去一次。”
庆婶难得一次插腔:“年轻的时候确实该注意身体。我爸告诉过我,董事长就是以前年轻的时候太拼命了,不听劝,现在年纪大了,不少小毛病。不急不凶的小毛病折磨起人来,那也是要人命的哟。”
聂婧溪猜测:“陆爷爷那时候是因为家里的经济情况出问题才失去了和我奶奶成眷属的机会,他心里肯定很介意这件事,才成了他拼命的原因吧。”
宋红女的视线落到床上的陆清儒:“这个陆老头啊……”
乔以笙等着她的后文,结果没等到。
宋红女只是关心乔以笙:“你要这样一直被陆老头栓在他床边吗?”
乔以笙这不正伤脑筋:“再等会儿应该就能松开了吧。”
保姆瞧了眼时间:“到点做饭了。乔小姐,麻烦你先继续守着董事长,我去厨房。有什么情况你喊我就行。”
临出门前保姆还检查了一下陆清儒的输液袋,确认暂时还不需要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