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以笙和小闯的订婚宴,你就回去?”杭菀问。
聂婧溪喃喃:“以笙姐姐和阿闯的订婚定下日子了吗……”
杭菀点头:“嗯,我刚刚知道的。下周日。”
聂婧溪的手指被玫瑰花枝的刺给扎到一下。
杭菀递给她桌上的纸巾:“小心。”
聂婧溪抽出一张纸巾,按在指腹冒出的血珠子上,说:“好。那我会跟以笙姐姐,让我参加完订婚宴再走。”
杭菀问:“以笙让你离开霖舟的?”
聂婧溪将纸巾从指腹上移开:“以笙姐姐的反应是正常的。我喜欢阿闯,给他们造成了困扰。”
杭菀饮着茶水,没说话了。
聂婧溪折叠起纸巾,放入垃圾桶:“菀姐姐,你可以理解我,理解那种,明知道他不喜欢我、我也偏要撞南墙、撞到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的心情。”
杭菀应声抬眸,重新看向聂婧溪。
聂婧溪拿起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方才刺伤她的那支玫瑰的全部花枝,仅留下它顶部的那朵花。她捧在手心里,送到杭菀面前:“菀姐姐,我只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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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到半路,乔以笙就改变主意了。
她打电话通知大炮来接应,就让阿苓独自先回工地宿舍,乔以笙去了ia家——她突然特别想见圈圈。
抵达ia家之后,乔以笙也确实就是缠住了圈圈,搂着圈圈当抱枕陪她睡觉。
凌晨她画完图,觉没睡囫囵便被喊去陆清儒的别墅,和不同的人交涉、做出一连串的决定,累得要命。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屋里是黑的,但能看见靠坐在她旁边床头的陆闯的轮廓。
圈圈不在她的怀里了,而是将它的脑袋趴在陆闯的大腿上。
陆闯的两只手,一只在摸圈圈的脑袋,一只在摸她头顶的发丝。
而她一醒,陆闯就发现了,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