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是因为回溯了下午到刚刚道出实情为止的一些事情,她记起他和的某些亲密举动,她愈发崩溃。
崩溃地她下意识推开陆闯的手,并挪开自己的身体,和他拉开一点距离。
乔以笙难以启齿地问:“……你下午就已经知道我和陆清儒的关系,肯定也由此联想到我们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却还是和我订婚。刚才甚至还把我从宴厅里面带来这里……”
“你怎么敢在鉴定清楚我们的关系之前不避讳我……你怎么敢……”一边是清醒的认识到她这样的话必然会伤害到陆闯,一边是伦理道德在撕扯她的内心,乔以笙憋回去没多久的水汽又弥漫她的双眼。
陆闯在她和他拉开距离的刹那间,浑身就变得僵硬。
他的瞳眸异乎寻常地黑,似装了外面的整个黑夜。
他坐近她,重新缩小他们之间的距离,也重新捉住她的手,交扣住手指,举高到他们之间,明晃晃地显露出他们各自无名指上的戒指。
“乔圈圈,我告诉你,就算鉴定结果出来,我们之间有关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陆闯像是咬着牙说的,每一个字眼都特别地用力,“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不可能再和你分开。不、可、能。”
在他最后三个字的一字一顿中,乔以笙的眼眶根本无法再承受住眼泪的汹涌,泪珠子跟珍珠似的一颗紧接着一颗地滑出眼眶,悄无声息地掉落在她的裙摆上,迅速地被布帛吸收。
而陆闯的强势和霸道在她的泪流不止中荡然无存,他好像又从张牙舞爪的野兽变成被大雨淋过的湿哒哒的小狗,不自信而又带一丝期待地问:“你呢,乔圈圈?如果是那种结果,你……会选择不要我吗?”
……不知道,她不知道,这个问题她根本没办法思考,不知道——可在她反应过来自己的脑子跟浆糊一团乱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给出回答的时候,乔以笙发现她已经抱住陆闯了。
她这是怎样……
她也和陆闯一样,成为变态吗……
乔以笙觉得自己又要崩溃了。为什么会这样?
陆闯紧紧地回抱着她,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先前的话:“不会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你只是和陆清儒有关系,和我没有关系。一定是这样的,别担心,别担心。”
他分明不仅仅在安慰她,也在说服他自己,打消他自己的最后那一点点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