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快速地又和陆闯对视一眼后,假装也不明所以:“怎么了吗?”
因为陆清儒是对着她哭的,乔以笙故意流露出慌张地询问庆婶:“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庆婶迅速安抚乔以笙道:“没事没事,不是你做错了什么,因为你长得像佩佩,又勾起董事长什么伤心的往事了吧。就让董事长哭会儿,没关系。”
同一时间,庆婶的手指按在陆清儒的脉搏,在粗略地检查陆清儒的心跳,确认陆清儒情绪的起伏是否超出正常的范围。
乔以笙就这么被陆清儒抓了五分钟,近距离地看着陆清儒流泪了五分钟,他昏昏欲睡,眼睛缓缓闭上,手也逐渐松开她。
庆婶示意乔以笙可以抽回手了。
乔以笙长松一口气。
紧接着庆婶便推着陆清儒回卧室去擦脸、睡觉。
乔以笙和陆闯也就顺势不打扰了。
走出陆清儒卧室的下一秒,两人又默契地对视一样,从对方的眼神里得到一致的结论:运气很好,此次试探是成功了,陆清儒的反应,同样是不说百分百,但至少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知道佩佩为他生过一个儿子。
其实不难推断,陆清儒必然是后来才知道的,否则当年陆清儒怕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弃佩佩,任由佩佩嫁给他人。
佩佩呢?究竟是和陆清儒分开之前就发现自己怀孕,还是和陆清儒分开之后嫁去聂家才发现的?
“以笙姐姐。”迎面碰上的聂婧溪和她打招呼,然后看了一眼陆闯,也问候一句,“姐夫。”
乔以笙:“……”虽然聂婧溪现在对陆闯的称呼是没有错的,但听上去怎么就那么奇怪……
陆闯一如既往地对聂婧溪没有好态度,冷笑道:“谁是你姐夫?我怎么不知道以笙有妹妹?”
乔以笙唇角微弯。他这嘴皮子利索的,值得奖励他一朵小红花。
她虽然没对聂婧溪恶语相向,但也延续之前的态度,冷处理聂婧溪,不予理会,只和聂婧溪身旁的宋红女维持表面的礼貌:“宋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