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誉支支吾吾的。
余亚蓉着急地打他:“快说啊!都这个时候了!你真想被送去警局里?!”
余子誉最终很烦躁地指了一下聂婧溪:“应该就是她。”
聂婧溪的错愕之色昭然于脸,甚至还有点懵,像是不知道为什么余子誉会突然把矛头指向她。
余亚蓉迫不及待地冲到聂婧溪面前:“好啊你!原来是你在利用子誉?”
继而余亚蓉转向乔以笙:“以笙,听见没,是你们聂家自己人要害你!怂恿我们子誉去找人绑架你的!现在成你们聂家内部的事情了!和我们陆家的关系可就不大了!”
乔以笙心里其实也预感不太妙。余子誉指认聂婧溪,她并不意外,但余子誉措辞中的“应该”两个字,分明是不确定。
便听聂婧溪不明所以地质疑余子誉:“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邀请过你和我合作干你刚刚说的那些事情了。”
余子誉现在的口吻又比方才肯定许多:“就是你吧。如果不是你的话,为什么我带着陆闯去那个房间里的时候,看见的是你在里面?”
“把陆闯和你放在一起,给陆闯下药,这些事情最大的获益者是你吧?”
“以前的绑架,你也是想试探陆闯的腿究竟有没有废。因为陆闯当时以腿废来拒绝和你联姻。”
“如果乔以笙当时就和陆闯有私情,你身为陆闯的未婚妻,想借刀杀人除掉乔以笙也合情合理。”
“现在想过去,当初那起绑架,对乔以笙的伤害性才是更大的。因为陆闯不一定会服从绑匪的指令出面去救乔以笙,但乔以笙和当时那个绑匪确实是有仇的,仇还结得很深。陆闯去不去,乔以笙应该都有生命危险。”
“除了情敌关系之外,结合这段时间,乔以笙突然变成你们聂家新找回来的失散多年的大小姐,你不仅失去聂家大小姐的地位,还是失去了和陆闯的婚约。”
“我不了解你们聂家内部的事情,但猜过去,应该是你早就知道乔以笙和你们聂家的联系,你除掉乔以笙,是为了不让乔以笙夺走你在聂家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