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如宾’这个词,我一直认为,不仅仅可以用来形容夫妻之间的相处,也适用于子女和父母之间的关系。”
“……”乔以笙无法感同身受聂季朗,只能做一个旁听者,毕竟她和她的父母,关系特别亲近。
聂季朗又说:“这是我父亲的解释,也确实是我亲身感受到的严格。我母亲有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乔以笙好奇。
聂季朗组织措辞道:“稍微长大一点,我对周围的情绪把握比小时候更敏锐些,能感觉到,我母亲有点刻意疏离我的意思。”
刻意疏离……乔以笙觉得些许微妙。
“只是一种感觉,我没跟我的母亲求证过。在我母亲病重的那段时间,我还感觉到,我母亲知道我感受到了她的克制,仿佛和我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聂季朗形容。
乔以笙问:“你现在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吗?”
聂季朗回答得很有意味:“最近,可能知道了,可能还是不知道。”
乔以笙:“……”
聂季朗笑一下:“我的回答让你无语了?”
乔以笙呵呵哒:“能不无语?”
聂季朗说:“以笙,我之前告诉过你,有些事情,我也还在摸着石头过河。”
乔以笙想翻白眼了:“行了,知道小叔叔你的意思了。我去工作了,不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了。”
聂季朗却又问出一句话:“知道婧溪的父亲,是怎么过世的吗?”
他并没有等乔以笙说话,自问自答:“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