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闯听完之后,笑得又坏又邪性:“乔圈圈,你在跟我求欢。”
乔以笙:“???”求什么?什么欢?
他从哪儿蹦出的新词?
乔以笙一把按住他摸在她腰间的不安分的手:“在和你聊正事,麻烦正经点。”
“我回应的不就是你跟我聊的正事?”陆闯的另一只手拨弄开散在她颈间和锁骨处的发丝,“没有我帮忙,你打算怎么在宋红女面前演好这种戏码?”
“可拉倒吧你,拿正事当借口。”他粗粝的指腹刮过她的皮肤,痒痒的,乔以笙边笑边躲,“怎么就非得你帮忙?我嘴皮子上跟宋红女透露几句话不就可以了?”
“光你嘴上说,怎么会有让她亲眼所见来得效果好?”陆闯的鼻子凑上来嗅她的皮肤。
乔以笙往后仰着身体,分神看一眼懒洋洋趴在地毯上的圈圈,对比一人一狗的神态:“说真的,你和狗子快要共用一张脸了。”
陆闯满是嫌弃的表情道:“可别抬举它了,它哪里能有我帅?”
圈圈:“嗷呜……”
陆闯瞥一眼:“你可就庆幸你是条母狗吧。”
乔以笙:“……”
纵然门清儿陆闯在开玩笑,她还是忍不住替圈圈打了他一下:“怎么的?它如果是公狗,难道你还想弃养它?”
“没有这个‘如果’。”陆闯的两只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倾向她,“偏偏它就是一条母狗……偏偏它在那段时间,它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偏偏它,朝我伸出了手……”
……乔以笙总觉得,戒指会磨坏。
她和他的戒指都会磨坏。
手指交扣得太紧了,一来一回地,总在摩擦。
裹着浑身的细汗趴在他的身上,乔以笙舒展开五指,检查戒指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