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亚蓉表情一变,张牙舞爪地想来教训乔以笙:“聂家的家教是这样的吗?你还记得我是什么身份吗?你得跟着陆闯称呼我姑姑知道吗?”
乔以笙轻飘飘地一句话就将她打发回去:“我只记得你是余子誉的妈,而只要我想,我就还能把余子誉送去警局。”
余亚蓉显然没想到那件事至今没在乔以笙这儿翻篇:“你想出尔反尔?又拿这个威胁我们。你是打算威胁我们一辈子是吗?”
乔以笙烦得要命:“看你的表现,也不是不可以。”
余亚蓉一口气噎在嗓子眼。
庆婶特别无奈,劝余亚蓉道:“二姑娘,给董事长丢点耳根清净吧,董事长需要安静。如果每天都这么闹法,二姑娘明天起还是别再来了。”
在乔以笙跟前刚吃了瘪的余亚蓉怎能忍受连庆婶都教训她:“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决定我能不能过来看我爸?”
庆婶提醒:“二姑娘,你再回忆回忆,我是不是能决定谁来这里?”
余亚蓉倒还真的一副记起了什么的样子,憋屈地恨恨瞪了瞪庆婶:“等我爸去世,我让我大哥第一个把你给辞退了!”
乔以笙:“……”
这任性的口吻,不禁令人咂摸,余亚蓉年轻的时候在陆家,显然也就是个被惯坏的大小姐……
同样并非亲生,乔以笙竟突然觉得,对比之下,陆家的兄弟姐妹三人,比聂婧溪和她的父亲稍微幸运一点。起码陆家的环境不如聂家窒息。
并且比起聂老爷子亲自宠爱聂婧溪的父亲,陆清儒对陆家晟、陆家坤和余亚蓉,似乎管教得并不多?
这么闹一下的好处是,余亚蓉好像把陆家晟的交待抛诸脑后了,并没有继续呆在陆清儒的房间里盯死乔以笙。
乔以笙就顺势留在陆清儒的房间里。
陆清儒又被庆婶抱到床上去躺着,试图以睡觉来换取陆清儒情绪的平静,让陆清儒不再流泪。
等庆婶停下来忙活,和她一起坐在陆清儒的床边,乔以笙好奇:“陆爷爷是给了庆婶你什么权力,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