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话,乔以笙也听陆闯提了一次,当时她感到毛骨悚然。
如今来看,陆家坤不正是其中那个隐藏得最深的?
“在陆家,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伪装的一面,不是吗?”陆闯说,“包括二哥你和二嫂。”
杭菀站在陆昉的轮椅后面,出声维护陆昉:“小闯,不用这样嘲讽你二哥。对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陆闯理也没理杭菀,转头问乔以笙:“你刚刚不是说要去陆清儒那边和庆婶碰个头?”
乔以笙明白他的意思,率先起身:“走吧,现在过去。”
陆闯跟着她一块起身,要走之前,倒记起一件事向陆昉求证:“二哥,你能走路的那几年,有接触过陆清儒没?”
“你的接触是什么概念?”陆昉问。
陆闯举例:“单独和陆清儒讲过话,或者类似的其他什么。”
陆昉稍加回忆,回答:“没有。一般都是有其他人一起在场。在公司里的时候,他只是陆董事长,连爸和姑姑、二叔他们,也只能称呼他董事长,我也一样。”
“不在公司的时候,就是和爸、二叔,一起到他的别墅里,我会见到他,爸和二叔跟他汇报完工作,很快就走了。他不喜欢大家到别墅里打扰他的清净,他和二叔以前都很看他的脸色,这一点你也是知道的。”
陆闯闻言点点头。
乔以笙心里默默地想,那她的猜测大概率没错,工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工具。
陆昉是有疑问的:“为什么问我这个?”
“不想告诉你。”陆闯丝毫不掩藏自己在撒谎,毕竟陆昉是个聪明人,知道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
反倒这样坦率拒绝的方式,更能堵住陆昉不再追问他。
牵着乔以笙,陆闯转身就走,不去看陆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