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新一次回过来的语音,嘿嘿笑:“嫂子,你和闯哥不愧是夫妻,闯哥刚刚还给我狠狠强调过,你可能会这样给我们做担保,让我不要被嫂子你骗了。闯哥说你们俩是夫妻,肯定不会相互责怪,但背着你,他的气一定会偷偷撒在我们身上,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惩罚我们。”
又游说失败的乔以笙愠恼,骗他个大头鬼!她这怎么就是骗大炮了?他刚刚不是时间紧迫?怎么还能给大炮交待得如此详细,把她的路都给堵死了?
乔以笙最后问大炮:【行,不去就不去。那你知不知道车场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大炮:“车场?车场怎么了?”
ok,陆闯这是没告诉大炮?来不及告诉,还是担心大炮嘴巴太大不小心透露给她,所以故意没告诉?乔以笙因为陆闯的一系列严密安排,开始怀疑陆闯方才在电话里是不是有所隐瞒。
撒谎应该不至于,她现在如今陆闯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跟她撒谎。
但隐瞒是有可能的,譬如弱化事态的严重性……?
思及这种可能性,乔以笙蹙起的眉头不禁凝重。
须臾,她安慰自己,无论如何不能慌,也许只是她想太多。
再等等陆闯,等等陆闯一会儿有没有新消息。
最近他们分头行动已经是常家便饭了。保障好她的安全,对陆闯也是一种安全,陆闯能够毫无后顾之忧地全心应对他那边遇到的状况。
在一路的反复纠结中,车子抵达陆清儒的别墅。
乔以笙带着阿苓,和庆婶一起下车,往里走。
也就相隔两天而已,陆清儒的这栋别墅显露出一股子凄清的氛围。今天的阴天恰好也成为别墅的背景板。有一瞬间乔以笙甚至认为,它和旁边那栋佩佩的老房子,沦为一体了。
外面不再有保镖,需要庆婶拿钥匙打开入户门。以前因为陆清儒和庆婶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都是随时门户大开迎接来人的。
走进去里面,空气中已经飘散些许沉闷,空无一人,光线昏暗,仿佛乔以笙不用刻意大声地说话,就能产生回音。
庆婶的第一件事是开灯,第二件事是摁了遥控键,使得客厅的全部窗帘自动敞开。
乔以笙看见,陆清儒的轮椅,推在落地窗前,面朝落地窗外面的方向,和陆清儒隔着落地窗对着草坪、天空、树木等等万物日常发呆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