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和陆清儒这种魔鬼是怎么想的?还指望我相信你吗?”乔以笙就恨自己之前仗着陆清儒孙女的身份,而给庆婶太多信任的,现在她才会被困在这里,害得陆闯深陷囹圄,她没有办法解救。
——陆闯,对!陆闯!她怎么还在听庆婶讲故事?
虽然那些问题也很重要,但现在摆在面前更急迫的事情是陆闯还在车场里,被炸弹威胁着!
“你把炸弹解除了!你给我放了陆闯!”明知对庆婶毫无威胁力,乔以笙还是黔驴技穷般地将剪子怼到庆婶的眼前,“否则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庆婶确实一点也不畏惧:“乔小姐,我知道你下不了手的。”
“谁说我不敢?没听说过,逼急了,兔子也会跳墙吗?”但讲这句话的时候,乔以笙发现她手里握着的剪刀尖不知何时在庆婶的锁骨处轻轻划了一道血痕,她顿时一激灵,缩回手,剪刀还给掉到了地上。
庆婶的表情就差叹气了。
乔以笙讨厌这样不敢动手的自己,迅速又捡起剪刀。
阿苓出声道:“大小姐,我来动手就可以。我可以在不伤害她性命的情况下,让她吃尽苦头。”
听着像是逼供的招数。乔以笙点头:“好!阿苓你来!”
阿苓将庆婶往屏风外面拖。
庆婶复开口,回答的是之前乔以笙提出的问题:“我今天确实不是第一次使用那个邮箱。邮箱原先的主人不是我。我是在知道你被绑架之后,黑进那个邮箱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