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鸥使坏道:“来,乖乖,现在就哭给她看,哭出水漫金山。”
乔以笙勾住欧鸥的脖子,往欧鸥脸上亲一大口:“ia和李工都没你小气,不就是我领证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嘛。”
李芊芊见状把脸凑到乔以笙的嘴边:“乔工,不能厚此薄彼,我也要。”
乔以笙很大方地也往李芊芊的脸颊糊了糊口水,最后主动邀请ia:“我雨露均沾。”
欧鸥乐呵呵调侃:“哟,乖乖,不愧是在场唯一已经领证结婚了的,被你家男人调教得越来越开放了。”
乔以笙把杯子里的酒喝见底,瞅着指间的戒指,轻轻打了个酒嗝:“呸,是我调教他。”
ia笑着竖起大拇指:“乔,调教得好。”
乔以笙酒量最差,最先喝睡过去。
她半夜醒来上厕所的时候,欧鸥和李芊芊也已经消停了,两人躺得横七竖八的,给人一种玉体横陈鬓云乱洒的美感,乔以笙身为女人都忍不住多瞅了两眼。
发现ia在衣帽间里整理行李箱,乔以笙就把上厕所给忘记了,托着受酒精影响而晕晕乎乎的脑袋走进去。
“你几点的飞机?”
“不用送了,我自己去机场。”ia把其中一只行李箱扶到在地面,给乔以笙作为椅子坐在上面。
混血儿的五官,不用任何妆容的修饰,就深邃又立体。ia最近还因为总带圈圈出去玩,所以稍稍晒黑了一些。
乔以笙倾过身去,又给了ia一个拥抱:“谢谢你。”
虽然ia回国待的这几个月,不完全是为了陆闯那个不听话的病人,但陆闯确实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因。
ia拍拍乔以笙的后背:“我又不是不收费的。我这几个月在国内的生活费,全靠陆闯付给我的医药费。”
乔以笙笑,笑着和ia分开,促狭:“支持你再找他把机票钱也给报销了。”
“虽然我回澳洲了,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监督他把药吃完最后的疗程为止。”ia交待,灵秀的深棕色眸子闪动一丝狡黠,“他不听医嘱,总会听妻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