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非常利落地关掉机器。
画面消失。
陆闯勾起她的下巴,意味深长:“多多滋润。嗯?”
他的满嘴sao话几乎成为日常,乔以笙将此定性为:“果然,男人结了婚之后,就后顾无忧地放任本性的暴露。”
也不是不知道他是个好色之徒,但他粗鄙的程度越来越跌破她的下限。尤其体现在床笫之间,如今他的话比从前多,多的那些,还大部分是dirty-talk,乔以笙本来已经很少能在他面前脸红害羞了,愣是被他逼得回到解放前,臊得她只能简单粗暴地拿自己的嘴堵住他的嘴,然后又被他调侃为她饥渴难耐。
可……乔以笙又不得不承认,慢慢适应之后,她还挺喜欢的。
陆闯这人……在她发现他也可以满足她对细水长流的婚姻生活的向往时,又保持住了他最初勾住她的那股刺激与新鲜。
两人走出诊疗室,关上门之际,陆闯以一种终于摆脱麻烦的语气说:“一会儿就把这里锁掉。”
乔以笙泼他冷水:“你又不是不需要再复查了。”
陆闯皱眉:“成天就不盼我点好。”
乔以笙拿着鸡毛当令箭:“反正我会和ia保持沟通,你给我老实点,别以为ia回澳洲了,你就不再是病人了。”
他当初刚从澳洲回来霖舟,不就是对他自己的巩固期掉以轻心,才劳烦人家ia大老远地飞过来。
此时已停在餐桌前的陆闯问:“这就是你为病人准备的病号餐?”
乔以笙看过去。
牛肉卷只剩残渣,果汁杯翻倒在桌,沿着餐桌边缘滴落地面。
某只罪魁祸首就趴在桌底下舔地面的果汁。
“陆圈圈……”乔以笙语气幽森森。
狗子迅速摇着尾巴溜到陆闯身后。
陆闯非常鄙夷地让开身子:“你不是已经很久不拿我当回事儿了?现在还妄想拿我当挡箭牌?”
转头他就对乔以笙说:“老婆,支持你揍它,罚它今天不许再吃饭,晚上也不许进我们屋。”
“汪汪汪!”圈圈边叫边跑开。
乔以笙没追,只是往二楼的方向走:“冤有头债有主,你自己找狗子算账去。”
陆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