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陆清儒死了,庆婶跑了,小刘放了。就这个样子,我算哪门子的报仇?”陆闯嘲弄,“老豆的命,我究竟该怎么赔?”
乔以笙抱住陆闯的手臂,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小刘是陆闯的兄弟,老豆也是陆闯的兄弟。那一场针对陆闯的车祸,如果不是庆婶的坦白,谁能想到,是陆清儒要陆闯死。
而小刘身为陆清儒埋在陆闯身边的眼线,曾经在其中起到作用,决定小刘是否是害死老豆的间接凶手。
比起小刘对陆闯的背叛,陆闯更难接受的是地方在于此。
乔以笙不敢保证自己身处陆闯的位子里,能知道该怎么做。
陆闯熄灭手机屏幕,默默地站着。
半晌,他摸了摸乔以笙一头的汗:“傻不傻?这么热的天气跟着我呆在这里,不怕中暑?”
边说着,他拽乔以笙回屋里。
乔以笙耸耸肩:“不管是我中暑还是你中暑,都是麻烦,不如我们两人一起中暑。”
陆闯这就开始脱衣服了:“既然你都跟着我流了一身的汗,不跟我一起再洗洗,说不过去吧,嗯?”
乔以笙的目光肆无忌惮地逡巡他的身体:“讲清楚,只是‘一起再洗洗’,不干其他事?”
陆闯打横抱起她:“洗都一起洗了,怎么可能不顺便干点其他事?”
乔以笙圈住他的脖子:“噢……其他事是顺便干的……”
已经带着她大步迈进卫生间里的陆闯将她悬空按在淋浴的玻璃上:“嗯,其他事是顺便干的,但……”
没给铺垫,太凶太猛,乔以笙话都没来得及回,脚面绷紧,小腿肚隐约抽了一下筋,指尖抠进他的皮肉里,倒抽一口气的同时,眼睛甚至差点翻了白。
陆闯低沉的笑自他的喉咙混杂着dirty-talk溢出在她耳边:“干你不是。”
“……”乔以笙在涨潮中失去对自己声音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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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是陆清儒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