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有早点发现,她对我另有所图……”
“我自作聪明,以为自己和她是有亲情的……”
“我该死……”
说完这句话,小刘自行将脑袋也用力地磕上老豆的墓碑。
大炮在他磕完一下之后,眼疾手快地制止了他:“你他妈想死也别给我连累闯哥!”
小刘那张淌满血的脸朝大炮和陆闯笑了一下,笑得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憨厚老实,语气中充满愧怍:“对不起……”
这似用尽了小刘的最后一丝力气,尾音尚未完全落下,他便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送医院!”乔以笙着急得不行,替陆闯先喊了话,她知道陆闯一定是要这么做的。
大炮其实在乔以笙喊话同时已经背起小刘了:“你他妈话还没交待完敢死给我们试试!”
箭一般,大炮冲了出去。
因为陆闯没有要走的意思,乔以笙让阿苓去帮大炮的忙,自己留下来陪陆闯。
陆闯蹲身在老豆的墓碑前,擦了擦染到刻字上面的血,其他地方的血他没动。
随即他静默地注视墓碑上老豆的照片。
乔以笙记起来自己还没对老豆表示过感谢,便鞠了一躬。
须臾,陆闯站起来:“今天临时过来的,没准备,下次再给你带你喜欢喝的酒和下酒菜。”
牵起乔以笙的手,陆闯慢慢往外走。
“老豆和大炮他们比我早认识小刘,我说过我被带回陆家之后头两年是被关着的,后来稍微自由了点,我才重新和老豆、大炮他们取得联系。那时候小刘……三毛才五六岁。”